再做详细的案情分析。她让网约车司机去了火车站,自己开车回到这里,根据痕检老师傅说,这里不出意外是她的家。”
周查探头往里看:“她死在沙发边缘,谋杀还是自杀?”
“法医初步鉴定为自杀。”郑汝水说到这就想抽烟,“你两干什么像看奸细似的看着我?”
卫司融看出他心里门儿清,在这装傻充愣,纵然揭露上司真面目会得罪人,他仍义无反顾那么做了:“没必要演戏。”
“卫顾问,你知道吧,你长了张很讨喜的脸,偏偏像宣帛弈那东西一样长了嘴。”郑汝水一损损两,“我也知道她死因蹊跷,现场和法医给的初步鉴定就是独自锁上房门自杀,密闭空间,没有第二个人出没的痕迹。走访过附近邻居,说她平时一个人神出鬼没,没见到有人往来。”
也不用再强调小区监控,能想到被论证的地方,郑汝水一个没放过。
卫司融无端生出憋屈来,线索就这么断了。
他将湿发往后扒拉,露出水洗的眉眼带着些许烦躁:“那能传唤崔又富吗?”
郑汝水屈指给了他脑门一下:“你小子给我守好本分,搞清楚你是心理学顾问,不是真的刑警。”
捂着额头的卫司融一脸茫然,这不能提吗?
“没证据证明她的死和崔又富有关,那就不能传唤,顶多请他回来配合调查。”郑汝水觉得那份课外增长知识书籍必须安排上,听听这话说得像什么?
卫司融闷闷的哦了声。
“去找两身防护服套上,周查带他进现场看看。”
郑汝水训完人又操心上教人的事,来都来了,不进去看一眼对不起这两落汤鸡。
周查立即跟个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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