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把主意打到林绣莓身上。同为家长,很清楚一对中年夫妻除开必要事业外最重要的就是儿女了。”
“崔怀良,你该清楚强.奸林绣莓需要付出的代价,有时候理想不是现实。”
会见室内常年不见阳光,而卫司融这番话话音刚落,靠右边的灯闪烁两下灭了,室内灰暗下来,像一层揭不开的雾霾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崔怀良快要喘不过气,双手紧紧握成拳,低声质问:“不是要判了吗?还要节外生枝折磨人,你们到底想从我这知道什么?”
“你的真实作案动机及你是不是主使。”
崔怀良猛地抬头,眼神晦涩难懂,冲他大吼:“是我,就是我这个问题少年想要报复她那种好学生,和别人无关。你们想怎么判,判多重,我都接受。还不满意?”
他处在崩溃边缘,卫司融微微皱眉,不再刺激他。
崔怀良吼完后像条苟延残喘的老狗,被两位管教抓着肩膀按回去,呵斥道:“老实点!”
这是不能再继续问了。
卫司融收拾东西,这趟来不算没收获,只是崔怀良的精神状态令人担忧。
他不由自主去看被制伏的人,崔怀良直挺挺靠着椅背,眼神涣散。
“只是一个简单的强.奸,为什么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以卫司融刚得到的收获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想起看过的资料,心有不忍:“是你想得太简单,他不会履行诺言,你在这大概不知道,他昨天就和你妈登记离婚,后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再婚。”
“如果想见我,或者想和我聊聊,就让管教给我打电话。”
这是卫司融今天送出去的第二份电话号码,在宣帛弈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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