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交给舒曼玲,至少还有个希望。
“但是如果交给其他有经验的医生的话,说不定经过后期调养,你舅舅还会有复明的可能。我的话......”
不是舒曼玲不自信,只是她必须将最差的可能告诉患者。
舒曼玲之所以在纠结要不要说这件事,也是害怕给他们徒增烦恼,如果选择冒险让她来手术,可能会手术完全失败,如果选择其他医生,以后又有可能后悔现在没有冒险一搏。
可她想了又想,万一她能成功呢。
所以她追了上来,还是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患者自己。
白娇娇也不回家了,她和杨风林一起带着舒曼玲去了杨长平的病房之中。
“舅舅,现在有这么个情况。曼玲是温成老师的徒弟,她跟着温成老师学习至少有五六年了,这个手术理论上来说她也可以做,平时也有练习,但是从来没有在手术台上实操过。她敢做这个决定,也是冒着风险的,我们想来问问你的意见。”
杨长平还没开口,杜英看向舒曼玲道:“你是娇娇的同学,那毕业也没几年吧?”
“我已经毕业四年了,也有动手术的资格。只是这个手术比较特殊。”舒曼玲看着杜英,没来由的心里有些忐忑,回答的时候言简意赅,不怎么敢多说。
杜英也没有别的意思,她一是怕舒曼玲初出茅庐,手艺不精,二又怕今天温成出事给舒曼玲带来的打击让她不能用最好的状态来完成这次手术。
她以前是战地护士,这方面还是了解一些的,虽说医生们的心理素质都很高,但今天这事太突然太严重了,舒曼玲现在眼睛还是肿的,这样一个年轻医生,提出要冒险做她从未实操过的手术,杜英迟疑了。
看出了她的迟疑,舒曼玲道:“我只是给你们提供一种可能,我知道这很冒险,还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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