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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浴室里萧粤明显很享受秦牧野的服侍,惯来强硬的男人舒展开身躯的时候,丝毫不掩饰成熟的男人特有的魅惑,情动之时他还失控咬了秦牧野,一边咬一边催促秦牧野harder。
矛盾又危险的男人。
和年少时的爱慕对象重逢,萧粤是不是突然反悔,觉得和自己是个错误,想去挽回周泽垣?
秦牧野直觉不妙,虽说眼前的人的确是他的道侣,但进入小世界没有记忆的他们就像是喝了孟婆汤重新投胎一样,刻在灵魂里的熟悉感会被其他的感情替代,萧粤的确有可能变心。
那就让他不能后悔好了。
秦牧野垂目,看见了刚才被丢下的打火机,纯银打火机上打磨成镜面的logo闪烁着冷郁的光,秦牧野俯身将打火机捡起来,抬手将之放回了萧粤丝绸质地的贴身睡衣长裤中。
萧粤一直都是个矛盾的集合体,他如此忠贞,等候周泽垣长达七年时从不越雷池一步,甚至连周泽垣都不会过分亲近。在男人最冲动的个二十岁出头,他硬是如苦行僧一样固执的坚守着。
但他又会变得最为放浪,当察觉周泽垣不适合自己,他转头就能把合约婚姻的对象带上床,宛如最痴情的爱侣一样和不同的人抵死缠绵。
忠贞与不羁转换的如此之快。
就像他穿在身上的睡衣,顺滑的丝绸只需抬手一勾,衣襟就会彻底敞开,然而和睡衣配套的却是带着兜的长裤。哪怕越过了雷池,这个人也在莫名的地方固执地守着自己的阵线。
秦牧野把飘荡在落地窗前的厚重窗帘拉过来,将他和萧粤隔绝在透着天际黯淡光芒的窗玻璃前,他的手掌贴合着柔滑的丝绸,指尖夹着微冷的打火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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