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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放过无辜的萧毓风,理智告诉他当如此,可他走不出来,便放不开,做不到。
“你若是怨我莽撞,恨我,是我活该。我思慕于你,却无法知道正常男子该如何让令心上人欢愉,以为那些东西就足够,差点犯下大错。”
思慕越难耐,伤痕便越深,也越提醒萧执月他是残缺的。
越是残缺,越郁结,他便越执着于用那种方式占有心上人。
秦牧野眉峰已经蹙成了疙瘩:“这毒能解去吗?”
之前发生的一切足已证明,萧执月生理机能很正常,但可能仅限于那种情况下正常。
萧执月摇头,看向秦牧野。
这个人,他恋慕的人,是真的不会介意自己觉得不堪的一切。
萧执月舔了舔唇瓣,喉结微微一滚:“解不去,但如今也无碍了,我有稚远这味药,尝到了本以为不会有的乐趣,你我情意相通,便是极乐。”
“咳咳咳……”
正思索这病症该怎么调理治疗的秦牧野骤然听到这话,被惊得立时咳嗽起来,同为初次,萧执月可比慌张的秦牧野老练,他洒然一笑,凑上去吻住秦牧野。
“我从未尝到过身为男子的真正滋味,初次品味,便是与我倾慕之人。我知稚远大才,却没料到,这才是面面俱到,那风月宝鉴也没骗人,与心爱之人如此,确是世上极乐。”
秦牧野悚然一惊,赶紧拉住衣襟。
“我身体很弱,若是你还有此意,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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