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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相孙谆也凑上来,细长双目一眯,阴阳怪气道:“秦候还说儿子愚钝,这才刚过弱冠就能拜相,这种愚钝法,别人求神拜佛可都讨不来,怎的秦侯还一脸不快?难不成是老子拜儿子,舍不下老脸了不成?也是,早就听闻秦小相爷是个张狂荒唐的,这父不父子不子的,难怪秦侯烦心。”
秦远峰瞥一眼颤颤巍巍的孙副相,也一脸辛酸道:“是啊,我儿才过弱冠就德蒙圣恩成了丞相,孙副相这样腿脚不便的糟老头子也得叩拜我父子,倒令我们父子觉得于心不安了。”
一生都想位极人臣,年近花甲却被一个青年压在头上的的孙谆顿时脸黑如锅底,捂着心口走远了。
这时又一人快步赶来,对着秦远峰一拱手,一副贴心状。
“看秦侯面色不好,可是因你那柔弱的儿子?小秦相能气晕摄政王还没被下诏狱,又能拱手献上家财,的确非常人能及,我要是有这么个败家儿子,都等不到他长这么大就打死了事,可惜呦,小秦相那身子骨儿……呵呵呵。”
慢慢的都是幸灾乐祸。
秦远峰也呵呵一笑:“呦,郑提督,我可记得你为生儿子娶了十个老婆,怎么的,老婆多了,儿子多的都能让你打着玩了?”
娶了十个老婆也没生出一个儿子的郑提督,卒。
秦远峰锐利的眼神扫向其他幸灾乐祸的官员,众官员赶紧加快脚步离他远点儿。
怪不得秦牧野牙尖嘴利,原来是家传渊博。
秦远峰在宫内尚能心平气和的舌战群儒,等回了家就憋不住了,肺都要被气炸。
“这个逆子,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秦氏祖宗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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