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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离开前,池砚年站在门外,看了眼门内的顾羡礼,又看了眼自己身旁站着的池岁。
“怎么不跟你羡礼哥哥说再见了?”池砚年冷笑一声。
“昨天不是叫的挺亲切?”
池岁:“……”
池岁也是服了这人。
说话不能好好说吗,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没睡醒没什么精神,池岁懒得跟他斗嘴,只是很乖顺地应了下:“喔。”
池岁抬起眼,看向对面的男人。
她模样乖巧,嗓音清甜:“羡礼哥哥再见。”
池砚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