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礼点了根烟。
他冷白削瘦的手腕随意搭在窗台,腕骨向下垂着,修长分明的指骨节轻抵着烟蒂,零星火光在夜风中被吹燃的更甚。
免提重新被打开,池砚年的声音传来。
“我刚刚说的你也都听见了吧。”
“嗯,”顾羡礼低眸,嗓音寡淡平静,“听见了。”
半晌后,他又问。
“怎么?”
池砚年心情有点儿复杂,现在也气不起来了:“你就没有别的想解释的吗,还是说你默认了。”
池砚年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承认,”
“你这人虽说没什么人性吧,但也不能那么没人性吧。”
“我妹才十九,十九你懂不懂?!”他越想越难以平静,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