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又来吻她,嘴里凉凉的,甜甜的。
客秾原本快睡着了,被她凉凉地吻了几下,有点清醒,很快又沉浸其中,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会伸着舌头任人吮舔,涎液流出来也不自知,哼出了声音都不自觉。
甘宁含着她的耳垂轻咬,把她的魂儿都咬出来了,“姐姐,以后不要离开我太久,一个月是我的极限了。”
客秾侧耳,脑中尽是她舔舐自己耳垂的声音,唾液相溶、唇舌黏腻、呼吸和心跳都有了声音,好似甘宁这个人也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和她融作了一体。
甘宁又说:“你不在,我可怎么办。”
客秾也和她一同呼吸,手按着心跳,连心跳都是一样的节奏。
甘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的耳侧,停了一小会儿,她紧并的腿被掰开,甘宁的呼吸打在她腿根,有些凉,客秾不自觉哼了一声。
甘宁含了一颗有些融了的冰块,嚼得吱吱作响,等冰块融得差不多了,便去含客秾腿间的小花苞。
刚嚼过冰块的嘴巴,凉得很彻底。
客秾猛然被含住,激得几乎要跳起来,瞌睡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扑腾着,甘宁只是扣着她的胯骨,唇舌并行,或舔或咬,或吻或嘬。
温凉交替,两下并行,甘宁吮了个爽利,客秾哏着嗓子尖叫,或是低声赧语:“好冰,小马……小马别咬……好刺激,我不行了……哦…再舔一舔那里……”
或轻或重,或此或彼,或咬或舔,是吮是吸,甘宁全凭客秾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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