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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剪。”
她十四岁之后,只留短发,最长不过脖子。
客秾在她后脖处摸到了一点凉凉的薄汗,于是借着她弯腰擦拭洗碗池,拢了拢她的头发,露出了两只白皙的耳朵。
耳后清晰可见有大片泛红的陈年疤痕,绵延至头骨,所至之处,红色的嫩肉和青筋交错。
黑发在头皮上一片一片斑驳着,甚至还有可怖的缝线留下的蜿蜒痕迹。
今年的夏天来势汹汹,不过六月初,已经很热了。
客秾把甘宁盖住整个头的头发拨松,捋了一把她后脖上的汗。
冰箱里有早上放进去的冷泡茶,客秾取了一只杯子,倒了半杯,自己尝了尝,喂给正在洗抹布的甘宁。
“在家里就你和我的话,头发稍微扎一扎怎么样?”
甘宁把嘴里的茶咽掉,冰凉的水顺着食管一直凉遍全身。
她思索着,把手里的小块布拧干水,也搭在碗架上。
之后转头看着客秾,“那你帮我扎。”
一双圆眼,听到她这么说,几乎笑成了一弯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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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关于我开新文居然又写了一位老师这件事》
主要是作者本人对现存的各个行业了解不深(又懒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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