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学就读了,要去九畴学府问题不大吧?何须我保荐?”
谢骊却低声道:“却是有一事要与侯爷合计。”
许莼看他声音压低,有些诧异,起身与他出来走到了花园凉亭处,看这里花团锦簇,却又闹中取静。谢骊这才悄声道:“侯爷,这些日子新税法在挑试点,宗亲们十分不满,就有一种说法,传说这税法虽然是庄之湛上的奏疏,但第一次上书并未提到宗室纳粮,却是您在背后撺掇的皇上,增加宗室皇亲纳粮缴税,只为了多谋些银子在军务上。”
许莼笑了,谢骊看他面不改色,微微着急:“其实这事,明眼人都知道这必定是皇上定的,没有皇上首肯,谁敢提这个?便是庄之湛也只说是自己的意思。此事定然有别有用心的人在后头调唆,恐怕与之前那胡言乱语造谣你和范牧村、庄之湛几个人的是一伙人。”
许莼道:“无妨,嘴长在他们身上,本侯也不是第一次被诽谤了。”他心道,我就喜欢看他们只能背后说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难怪适才宗亲们打量他总是一副憋屈的欲言又止的模样,呵呵。
谢骊道:“我倒是有机会都替您分辨了几句,但也不敢说是……上意,其实人人都知道到这必定是上意,这是找替罪羊,那庄之湛如今孤臣一个,破罐破摔,他们弄他没好处。方家和缄恪亲王,他们也不敢惹,你有钱,又没什么得力姻亲,他们自然都冲着你来了。这是眼热你手里那些机械厂、市舶司、新式学堂,都是滚滚财源,如今海关也把在你手里,他们能不眼热吗?都想着分一杯羹呢,也不看自己有多少能耐!”
许莼倒有些刮目相看,看了下谢骊:“我以前倒错看了你,只以为你骄狂任性,如今看来你心里也明白得很么。”
谢骊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摸了摸头:“我从前确实轻狂傲慢了,侯爷您从前不也是被人传纨绔任性吗?从前我只以为您掌着这些油水部门,定然靠海吃海赚了不少贪了占了不少。”
“我这几年跟着您,才发现侯爷您竟真是一毫不取,我是亲眼看着您日以继夜,不论寒暑,躬亲力行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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