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两人胡乱吃了些,携了手又去了水廊浴池,这一夜没有大雨,只有满天星光和漫山遍野的蛙鸣和虫唱声。
哗哗激烈的水声中,许莼却时时想起那一夜。天气甚热,他们在浴池旁的水轩里洗了许久,才擦了湿漉漉的水,穿过满是水的堂阶,披了薄薄的寝衣,相拥着在榻上躺着,看着窗外的星光点点,万籁俱寂。
许莼贪恋那肌肤相贴的安全感,只靠着谢翊絮絮说着闲话。
谢翊仿佛也有些无心拿着床头他们适才解下的龙佩在手里把玩着,将龙佩拼成一团,问道:“幼鳞可知道天子加九锡,是哪九锡吗?”
许莼不知为何忽然心中悚然,抬眼看了谢翊一眼:“不知道……这样晚了,九哥还想什么政事呢?早点睡了吧。”
谢翊微微一笑,将那一对玉放回床头。
倏忽三日便过,许莼得与谢翊实实在在相伴,将白溪别业又好生里里外外逛了一回,这三日绸缪情好之时,也不知又说了多少山盟海誓,甜言蜜语,总之相互都讨了不少好处,这才心满意足还朝。
第二日上朝许莼都有些不适应,直到散朝回了军机处的至公堂,都还有些神不守舍,仿佛心还在那山光水色之间,陶然如醉,哪里有心看什么政务。
好在这日也没什么正经政务要议事,缄恪郡王也不在,几位尚书也都忙着本衙的事,只有方子静坐着闲翻着书,也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任务。
他也随手拿了本书,斜靠在罗汉软榻上,想着九哥一言一笑,习惯性地把玩着腰上的玉佩,方子静坐在那里看着他唇角含笑,目光悠远,冷哼了声:“临海侯想什么呢?”
许莼不由自主说出心头正好所想:“在想天子加九锡是什么。”
方子静冷笑一声:“《礼记》学哪里去了?九种礼器分别是:车马、衣服、乐、朱户、纳陛、虎贲、斧钺、弓矢、鬯。”他看着许莼手里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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