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总该站在圣主身边,为圣主提醒参谋。”
鲍思进欣然道:“庄兄果然高见。”
鲍思进又与庄之湛感谢了几句后,便起身去和其他大臣应酬说话。
庄之湛却起身到了一直一个人坐在角落的范牧村身边,坐下道:“满堂欢悦,范大人因何一人向隅,落落寡欢?”
范牧村手里执着酒杯道:“吾以独处为乐。”
庄之湛笑了:“是我扰了范大人的清静了。”
范牧村道:“无妨,庄大人有话请讲。”
庄之湛看范牧村明明是个诗酒风流的模样,偏不知为何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幽静,少言少语,想来和范家被皇帝重手压制有关,心下倒有些同情,问道:“范大人出身诗礼大家,岂有不知今日这新式学堂之弊?如今陛下分明看重范大人,范达人如何不私下劝谏陛下?”
范牧村淡淡看了眼庄之湛:“状元郎在中枢日久,又出身世家,恐怕不知地方民生。如今民间供一孩子上学,不仅需要赠先生束脩,吃住纸张笔墨都是自备,如此供养一个孩儿十年,每岁约需百金,更不必说这孩子不事生产,坐食家中,越添负担。如今科举凋敝,寒门子弟已几乎无可能从科举正途出身。寒门尚且如此,更何况农工商户子弟?”
“朝廷一直缺人用,陛下这些年多次在朝堂说能干事的人太少,冗吏太多,如今这新式学堂,收容阵亡将士遗孤,教化农商工子弟,对寒门大开方便之门,且课程专攻于武备、艺能,以为我朝储备良将,又能铸造火炮等重器,此外甚至还能靠学堂来自收自支,无需朝廷拨款,庄大人难道看不到这些利国利民之处?”
庄之湛笑道:“这些可以由地方官员兴办义学来解决,却不可动其根本,君上一时考虑不周,我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坐视其发扬光大?当谏君主,早日止之,派遣国子监博士接手学堂,监管师生言行,规范章程,以振伦理纲常才好。我正想着之后趁热打铁,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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