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撤掉的事吗?”
许安林睁大眼睛:“什么?莼哥儿好心请吃饭,便是奢侈些,也是东主一片好意,他怎么好意思反过来参奏咱们呢!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也太不知人情世故了吧?他没有师生故交,上级同僚的吗?难道平日参加别人宴会也敢说?谁还敢请他啊。”
太夫人被这个癞皮狗一样无能的儿子气得没法,也知道和他没法说话,只高声问道:“莼哥儿呢?怎的闯下这等大祸还不来?来日害得抄家灭族,除爵问罪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呢!”
许安林皱眉道:“母亲,好端端如何口出不祥,莼哥儿不过是淘气些罢了,何至于此。”
许菰低声道:“父亲大人容禀,原不想惊动祖母和父亲母亲的,只是二弟此次听说还和盛家的大表哥一起宴请的顺亲王世子,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还罢了,若是李梅崖大学士不追究,过几日也就淡了。但靖国公府上的世子私宴顺亲王世子,与宗室结交,遗祸长远。”
许安林满肚子糠,压根没听懂,满眼茫然:“疑惑什么?”他年过四十,样貌还算过得去,但实在是脑子空空,绣花枕头一个。
盛夫人淡淡看了许菰一眼,许菰不敢看嫡母的眼睛,只作揖道:“还请父亲母亲大人饶恕儿子鲁莽,实在是如今京里士林官学尽皆已传遍了,加上上次十万两因此捐朝廷换诰命的事,如今人们只知靖国公府极有钱且奢侈无度,二则带着富商亲戚和宗室交好,这样的名声传在外边,实是招祸的苗头,还须得好生想个办法的好。”
太夫人冷笑道:“老二一把年纪了,还不如你儿子看得清楚,我早就说了得好好管束莼哥儿,一样请的宿儒名师教他们,你去打听打听,贾先生是一般人能请到的吗?若不是我央了父亲下的帖子,再三邀请,你拿多少束修也请不到!菰哥儿就能沉下心来学,莼哥儿呢?学不会还不许打!慈母多败儿!”
盛夫人一言不发,白夫人叹息道:“可惜菰哥儿马上要入闱考试了,如今这般沸沸扬扬,多少有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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