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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鸽鸽不会是女同吧。”
“伪装骗人无非就两种,骗财或偏色。某人如果不是女同,那就不是为了色。”
“不是为了色是为什么?图财?可是她自己不是很有钱吗?”
“兄弟,你怎么能保证这钱就一定是她自己的呢。我记得那个叫什么烤鸭的就是个富婆吧,一千来块的装备她硬生生给撕到了几千,而图图家境也挺好的,所以你懂我意思吧。富婆稍微洒洒水,那就是螺丝厂一年的工资呢。”
“我就说她怎么不和其他人玩,而且我记得她一开始就是奔着帮主来的,啧啧。”
迅哥儿怎么说来着,“人们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这一番节奏带下来,萧歌在大家的嘴里,很快就从大家羡慕的土豪变成了一个专门用游戏骗钱的捞女。
对于这些充满恶意的揣测,萧歌从来都是无视。
人只会因为被戳中痛处而跳脚,她现实有钱有颜,是某种程度上的人生赢家,犯不着去计较这点小言小话。
萧歌更在意的是胡图图的动静。
在群里沉寂了三五天后,胡图图又逐渐活跃了起来,甚至能跟着群友复制起“剑已扔,来男人”。
而每当这种时候,风之沉默都会出现冒个泡,发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
“沉默你这委屈的样子,活像是被图图抛弃的怨夫。”有人调侃道,“图图这不还不是你的,怎么就委屈上了。”
风之沉默:“图图迟早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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