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将眼泪给逼了出来。
眼看着褚亦又要回来,他摆摆手示意褚亦离开。
“咳咳…我没事。”
看着褚亦再次走进人群,淹没在人群中,直到再也寻不到半点身影了。谢蕴道这才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
黑线已经蔓延出来,袖子都快藏不住了。
他要死了。
他将袖子往下拽了拽,抬头看向身后的酒楼,眼神落在二楼,那里窗户紧闭着,他看着那扇紧闭的窗户,语气依恋地轻唤了一声。
“姑母。”
十年前,太后给了他一个选择,是带兵还是辅政,他自当选择辅政。
可……
“谁接下那兵符,需得服下那颗毒药。”
他抬头看向太后,眼中满是不解。
只听。
“陛下并非哀家亲生子,并无母子情分,此举可保谢家。”
“十年,哀家要你在边关待十年,十年后你体内的毒便会发作,届时兵权我会让旁人接手。”
十年前,他离开大邺城的时候,为防止大臣猜忌,发誓永不回大邺城,没想到现在还是回来了。
他低头,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是那日秦淮丢在他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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