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姑母的身子可好些了?”
褚泱也开口道:“母后若是身体不适,便应当在寝宫内调养身体才对,有事让秦淮传个话便好,怎么亲自过来了。”
太后转头看向谢裕安,轻声道:“安儿,你先出去,哀家有话要跟陛下说。”
谢裕安虽有些犹疑,不过还是离开了。
“母后来得正好,朕正要下旨出兵去将谢将军救回来。”褚泱手中执笔,正要落笔,却被太后一把抓住了手腕。
笔尖未落下,墨水倒先一步滴落,在纸面上洇开来。
“陛下,此刻不宜出兵攻打北魏。”
褚泱一愣,红润的唇角微扬,朝着太后看去,沉声道:“北魏人无故抓走我南诏的将军,母后是觉得这口气能忍下去了?”
“南诏国休养生息不过才十年,百姓才刚刚安定下来,此刻开战未免太早了。”
褚泱松开手中毛笔,任由笔尖将桌案上的空白圣旨染了个脏,随后看着太后笑道:“是朕忘了,这南诏的国力和兵力如何,母后比朕清楚。”
褚泱微微弯腰,昳丽的眸子里映着慈眉善目的太后。
“可是……他是你的亲侄子啊,母后。”
——
等商苑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刚起身,初儿便听见动静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酒意还未消散,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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