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还痛不痛?”他的手从开叉路滑进她光滑的腿间,“真空上瘾了?”
“......嗯,痒......”
接着,手指在阴唇上抚了抚,得出结论:“还有点肿。”
热气喷在她耳垂,嘉浅回头,圆翘的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已经不痛了。”
热气喷在他喉结,江泠沿手没有离去。
不痛两字犹如禁地大门的钥匙,催使他闯入,他划弄着阴唇上的小缝隙,时不时戳进一个指甲盖的深度,吻她的下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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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一个字憋不出,晚上文思泉涌,我真的会谢...
先这样吧,睡醒可能会修改或添加一些内容,也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