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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男人闷哼一声,鸡巴直了起来,无疑是又疼又爽,期待她下一步动作。
结果是戛然而止。
嘉浅钻出来,头发凌乱,得意的炫耀:“盖章,我的了。”
v形人鱼线靠近阴毛处,一个鲜红的牙印刻在上面,破了皮,还泛着光泽。
几把硬得快爆了,江泠沿闭了闭眼,转过嘉浅就要给她脱内裤再来一次,被她灵活的逃脱。
“不行,我肚子疼。”
他还鸡巴疼呢。
江泠沿冷冷的剜过去:“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因为舔完了才疼的呀。”嘉浅狡黠一笑,躲进花房中央的软榻上,撑着脑袋娇嗔,“叔叔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
江泠沿浅意识里觉得嘉浅又在耍滑头,故意耍他玩,可此刻她的唇色已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红润,几近苍白。
过了很久,他才啧了声:“等着。”便转身离开。
又过几秒,嘉浅听到楼梯间传来车钥匙碰撞的声音,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
“傻子。”
于是翻出口红,悠闲地补起被他咬花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