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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四十下晚自习,大多数同学都补好交上了讲台,只剩下零零碎碎几个人,语文老师端着保温板坐在讲台上十分守诺,继续守着他们补。
他们这群人约等于是被留堂了。后来又陆陆续续走了几个人,只剩下最后三个人。
语文老师大概也没真想留着他们补一整夜,毕竟晚上回家的安全问题需要考虑,只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你们三个老油条!明天我再看不到你们的作业就叫家长来一趟。”
每个女孩儿都有自尊心,她也不例外,即使是自己耍的小聪明,也依然对老师的批评感到十分羞耻。
老师走后,其他人都走了,她心情很差很闷,收拾着书包走在最后。教室在五楼,楼梯间的声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她一个人摸着黑下楼,心情几乎已经跌到谷底。
下到一楼时,月光覆盖不到低楼层,她夜间视力很差,为了不踩空,扶着扶梯走得很慢,有个很高的男生从她右边擦肩而过,她当时没注意是谁,也看不清。
直到那人走到二楼的阶梯,梁今月脚下的路变得明亮无比,她抬眼望过去,那人穿着校服,站姿笔挺,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表情不甚清晰。
是江序。
那段时间他在参加一个竞赛,很少看见他来上晚自习,据说他在科技楼有专门的竞赛教练给他上课。那时他应该刚下课要回教室,在楼梯间遇上她,帮她照着楼下的路。
如果非要形容什么是心动,可能那一刻似是而非的感觉就是。
周围万物的声音都被消匿,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用手电筒照着她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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