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善文母子,因为受了李怀农的牵连,怕是日子过得很艰苦的。
“我们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你舅舅请你照拂你表哥,想必是料到他的性子,这家财,多半也保不住。李广汉之前不是说,他在南洋常常赌博吗?”
纪舒摩挲着莫旷枫的手,开解他。
“嗯。这也是舅舅的考虑。我想,表哥目前这样,确实也和舅舅当年离开了海市脱不开关系。我以后一定会关照表哥的,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纪舒微微一笑,莫旷枫这人还是太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