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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直升机升上半空,湛云青松了口气,也有心思开玩笑了:“那也不能怪我吧。你和湛天明那样,别人很难不误会的。”
李昉潭没吭声,湛云青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说:“我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也没有。”李昉潭很是抱歉地笑了笑:“你哥哥情况比较特殊,吓到你了吗?”
“还行吧。”湛云青回答。
“他以前也不是这样,只是病了。”李昉潭说。
湛云青实在不能理解李昉潭的脑回路,随便应了一声。
“我也只能这么想了。”李昉潭忽然很落寞地说:“你们都觉得我很不正常吧?”
湛云青看了她一眼,说:“有时候确实有点。”
“爱一个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李昉潭说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等到直升机再次停下,她才说:“其实哪有人是正常的?他打我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他爱我,于是时间长了我会觉得,是不是爱一个人就是会让人感到痛苦?”
湛云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李昉潭也不期待他回答,示意他下去,嘱咐道:“谷朝雨那边有你哥拖着,你放心吧。”
直升机又开回去了,湛云青望着天边缩小的直升机,觉得李昉潭可能真的是一个特种兵。她坐在驾驶位时看起来比在湛天明身边正常多了。
停机处有个戴黑色口罩穿一身黑的男人,沉默着走近湛云青,示意他跟上。他也别无选择,跟着男人走了进去,上了一辆小的私人飞机,机身上还有一个湛云青不太认识的标志,让他产生了种误入古早豪门小说——男主把握全球经济命脉女主是特种兵转世——的感觉。
上了飞机后没过多久,药效彻底发作,湛云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感谢谷朝雨没给他下些别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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