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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殊臣顿了顿,继续道:“况且,子嗣之事,不怪皇后。”
主要怪他。
他一直记得阿欢曾经说过,女子过早生育对身体不好,所以他一直在等阿欢长大。
然而这话落到大臣们耳中,却如惊雷炸响。
不怪皇后?
......难道是皇上不行?
敏锐的捕捉到他们眼神中的异样,黎殊臣磨了磨后槽牙,眸光深沉而幽邃。
下朝之后,他立即去努力,越战越勇。
力求用事实去证明。
这一次,他没有穿雨衣。
第一次,他们“毫无隔阂”。
当黄昏时的光线透过雕花窗穿进殿内时,帷幔方才恢复平静。
从此,黎殊臣一日比一日努力。
每当齐欢求他休息休息时,他总低垂着脑袋,佯装落寞伤心道:“外界传言朕不行......”
此时,齐欢早已听说,他早朝时维护她的事。
一颗心酸酸涨涨,盈满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