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他终于没忍住把心爱的姑娘拥进怀里。
须臾之后,晏清河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叫起蹲墙角的齐欢:“阿欢,走了。”
齐欢笑盈盈地走过来,将合影分发给他们:“每人一张,收好。”
“想彼此时,可以看看。”
待两人如珍似宝的收好后,齐欢再次让宋幼安闭上眼睛,放出黎殊臣,点晏清河的睡穴,将他们带到了茗蕴茶楼。
路上,她仔细筛选了一批物资。
云南白药、纱布绷带等各种药品,还有指南针、压缩饼干、瑞士军刀、固甲防刺衣等等。
她将提前备好的木箱,塞的满满当当。
暮色四合,夕阳的光跳过车窗,落到她指尖上,她将箱子合好,长吁了一口气。
马车逐渐停了下来,她放出黎殊臣和晏清河。
看着晏清河熟睡的侧脸,她担忧道:“阿殊,一定要让阿河去吗?”
黎殊臣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薄唇轻启,缓缓道:“阿河想去。”
阿河作为威远侯唯一的遗嗣,作为晏家的男儿,他有自己的责任与担当,也有理想与抱负。
家国天下,先有国,后有家。
挡住西晋的铁骑,护住的不仅是国,还有家中心爱的姑娘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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