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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文字,黎殊臣指出好几处不明白的地方。
为他一一解答后,齐欢不解道,“你上午不是看的还挺通顺的?怎么到中午突然不认识字了?”
“大概是吃饱了撑的脑袋不灵敏了。”黎殊臣收回书,闷声道,“你接着去给阿河读书吧。不用管我。”
齐欢失笑。
她有些怀疑黎殊臣是不是因为被冷落了而不开心。
她安抚道,“阿殊最聪明了,能自己看书。不像晏清河,还得我帮忙,所以我可以去帮他吗?”
“嗯。”
被顺完毛的黎殊臣嘴角缓缓勾起,心静下来,之前的烦躁完全烟消云散。
日子就这样在朗朗读书声中飞逝,一月病休期满,晏清河只好继续去伐木场服役。
齐欢难免有些担心。
日久生情,现在他们几个在她心里已经从一开始的刷分工具人变成了朝夕相处的家人。
所以晚饭后,她关切地问起了晏清河,“感觉怎么样?今天去伐木场还吃得消吗?”
“完全没问题。我挥起斧子来虎虎生风,在家躺了一个月我早就想活动活动筋骨了,正好在那儿练练力气。...不过我能恢复这么好真的都是你的功劳。阿欢,你的药真厉害!”
“如果没有你的药,我现在怎么样还真说不准。我今晚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个大娘蹲在路边烧纸钱,她逢人就哭诉若不是她太爱干净,非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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