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床边,修文顾不上安慰他,连忙将棉布用热水浸湿再拧干,小心翼翼地帮他擦着腚上的淤血。
进屋看清眼前的景象后,黎殊臣眉头蹙起,“怎么回事?”
又察觉到还在他怀里的齐欢想要扭头查看,他快速地伸手将齐欢刚抬起的头按了回去。
抵在他胸前,齐欢什么也看不见,好在她还能听见。
只听修文愧疚的解释道,“回殿下,都是属下的错。”
“属下吃饼干时被另一个服刑的流犯刘猛看见了,此人横行霸道,作恶多端,立马就逼着属下交出来,可是属下已经塞进嘴里了。但又不想惹事,就吐出来递给了他。谁知道他还是不满,认为属下这是羞辱他,就要对属下大打出手。”
修文不会武,只能跑去找管事告状。
还没跑到就遇上了晏清河。
血气方刚的晏清河见自己人要被欺负,一脚踢过去,就把刘猛踹到了树干上。
这一幕刚好被管事瞧见,命人把他拉去打了五十大板。
“你们怎么不跟管事的说,是刘猛先欺负人!”齐欢急着说。
“说了,管事说我们是狡辩。”
修文还气愤道,“他还说他就是故意的,打死小侯爷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就喜欢看这些昔日的贵人在他手里变成一滩烂泥。”
弄清来龙去脉后,黎殊臣将怀里的小累赘抱出房间,堵住门,跟她伸手道,“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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