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
这时,黎殊臣也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黎殊臣你可太有先见之明了,这积雪如果不清理,恐怕你也要塌房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齐欢决定嘴甜一些,不过她也是真心佩服黎殊臣的预判。
“你怎么又来了?”
“因为我的屋子被雪压塌了。”她沮丧地回答道。
随后又忐忑地问了句,“我可以住你家吗?”
黎殊臣放下手中的扫帚,迈腿进屋,并未关门。
半晌不见她跟进来,绷着脸又走了出来,“你想冻死在我家门口?还不进来?”
他能重新站起来多亏了齐家父女的帮助,再说她的厨艺还行,就暂且收留她吧。
齐欢喜出望外,连忙跟着他进了屋。
但是问题又来了,她住哪儿?
堂屋里放着一张方方正正的旧木桌,四周各是一条长凳。
屋子东西两边还各有一扇木门连接着两边卧室,西次卧的大通铺都快占据了整个不大的房间,铺着三床被褥,应当是修文偃武和晏清河的住处。
东次卧被门掩着,窥不见房中的布置。
厨房她先前去过,除了灶台就是满满的柴火。
很显然,黎殊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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