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功课,老师准备年终,似乎没有人发现他手上的物件。
排球队的训练也变成了隔天,陶希洪回寝后抓紧时间看课件,直到凌晨才上床。
但他不急着睡觉,而是打开课堂回放,幸福地吸起了小美人。
自从要到账号后,许江同的录播课就代替了他不定期浏览的网站,成为每晚雷打不动的习惯。
许江同的英语说得比中文流畅许多,听起来自信潇洒。陶希洪喜欢看他的日常穿搭,喜欢听他沉稳的声音,喜欢看他夹着翻页笔的手指在讲台前飞舞。
特别是和他同房之后,许江同睡梦中匀称的呼吸、轻皱的眉头,被噩梦惊醒时无助的眼神,每一个细节都能让陶希洪的身体处于充血状态。
不过今天,陶希洪又发现了一处不同。在投影仪的光线下,许江同的左手有些反光。
戒指?他嗅到了一丝特别的味道,按下暂停键,点击放大。
视频只能放大一倍,画质已经非常模糊,只能隐约在他的手指上看到一点银色。
陶希洪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是左手食指,说明主人还是单身,在中国好像还有求桃花的意思。
瞬间,他只觉得身子一紧,被冰凉的戒圈箍住了身体,就像动物求偶的信号。
周末,许江同收到了陶希洪打来的电话。
“老师,你在家吗?”
“怎么了?”许江同正在冲咖啡,殊不知对方早就去自己的办公室里逛了一圈,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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