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抱歉今晚给他添麻烦。
tela乌黑的眼睛紧紧盯住屏幕,兴师问罪地叫起来。
“别吵了,当心楼下阿姨投诉你。”许江同好声好气地给它顺毛,又喂了几口小零食,“我没谈恋爱。”
好不容易让它放下戒备,企业微信又响了一声。许江同下意识点开闪烁的图标,这次是陶希洪发来的消息。
tela又不依不饶地叫起来。
“这个也不是。”许江同赶紧把它抱进专业隔音的宠物房里,免得打扰邻居休息。
tela是他从圣彼得堡带到京州、陪他度过最难熬的三年的狗。许江同视它为亲人,tela也对他有种特别的占有欲,不同于一般温顺的萨摩耶。
许江同陪它玩了会球,勉强把狗儿子哄进窝睡觉。
身心俱疲地回到电脑前,他不想再应付岳洋了。但和陶希洪的对话框里显示了“已读”,看在他帮自己解围的份上,许江同还是礼貌地回复了一下。
对方没有动静,估计已经睡着了。
周末没有急事,许江同睡到自然醒,起来批学生的作业。
不出所料,除去千篇一律的观点,大部分人都是复制粘贴加机翻,连时态都没用对。
许江同看了几篇就开始头疼,想起陶希洪前几天在自己面前邀功请赏,打算先看他的作业。
文档卡顿了几秒,一张带着学校水印的论文封面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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