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挂科,用小外国人雪白的屁股来赔罪都不够。
许江同洗漱完准备休息时,邮箱里冒出了小红点,写信人是陶希洪。
他饶有兴致地打开,结果,眼前跳出一片密密麻麻的中文,弄得他头晕目眩。
揉了揉眉心,许江同回复道:i cannot understand chinese very well, please use english.
过了几分钟,对方也发来消息:i cannot understand english very well either, please use translator.
连句式都一样,摆明了是想和他对着干。
许江同咬咬牙,打开了翻译软件。
信倒写得很真诚——详细解释了自己翘课的原因,并询问他周一是否有空,自己要来当面道歉。
许江同看了眼课程安排,周一没课,他预约了雕塑系的专用教室,打算给学生捏个教具,便告诉他雕塑教室的位置,约了个时间。
得到许江同的回复,陶希洪松了口气,周一大清早就去找教务老师要了份免听申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结束下午的课程,他换上练服装,往美院走去。美院的教学楼是“回”字形建筑,走廊七弯八折。他第一次来,绕了几圈也没找到雕塑教室,只能隐约听到某个地方有歌声。
寻着声音,陶希洪又拐了个弯,来到靠南边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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