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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明天就要开始酿酒了吗?」柳惜儿问。
「还没。」沉夏生边吃边道:「我请的酒牌还要几天才能下来,有了酒牌才能买酒药。这几天我打算先到附近的村里看看有没有便宜的粮食可以收。」
虽然镇上也有卖粮食的铺子,但沉夏生酿酒需要的量比较大,附近几个村子都是种地的,还不如直接去问农民收。
「粮食重量不轻,要不要顾辆车?」柳惜儿问。
「我打算自己背回来就好,大不了多走两趟。」沉夏生道。
虽然沉夏生花钱看起来大剌剌,像没掂量过,其实他自有一套准则。对他而言不是有没有钱花、花不花得起,而是值不值得花。
像他可以眼也不眨地给柳惜儿买几百文钱的文房四宝,但绝不多花一个子在婚宴的酒席钱上。
--不是他花不起,而是他明知道那桌席面自己又不吃,何必花钱便宜别人。
「大壮也可以帮忙。」杜大壮赶紧道。
「大壮好棒。」柳惜儿欣慰地夸奖他。
若要问柳惜儿对于自典自身这事有没有挣扎,那肯定是有的。看柳家不肯来吃席就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光彩,也担心沉夏生待杜大壮不好,自己所托非人。
幸好这些日子下来沉夏生对他们两人可说是照顾有加,杜大壮看起来也很喜欢这个「姐夫」,柳惜儿也就能安心了。
晚饭过后柳惜儿给沉夏生与杜大壮量了身,打算帮他们都做几件衣服。杜大壮兴奋得吱吱喳喳说了好多过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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