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给惜儿。可那点钱顶多只够请一回大夫,怕是连汤药钱都付不起。」
几人听了心情也沉重。虽然他们都同情杜大壮与柳惜儿,可乡下地方大家都穷,就算自家有地也只能保证衣食无虞,谁也没多馀的间钱可以随便借人,更何况还是笔可能一辈子要不回来的钱。
杜大壮与柳惜儿,一个是傻子,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谁摊上都是无底洞,投进去的东西绝对回不来。
几人感叹了几句,又吃了些酒菜便散席各自离去。
沉夏生喝惯了烈酒,这种做菜的酒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刚才酒席上喝的也少,回沉家的路上冷风一吹便也醒得差不多。
他离开军营的时候还下着鹅毛大雪呢,不知不觉竟也春天了。沉夏生心想。
初春的夜里还是会冷,一些家里过得比较好的说不定还会烧火盆取暖。沉夏生想起柳惜儿住的那个破败的窑洞,不知她会有多冷。
沉夏生胡乱想着,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沉家。
沉夏生回到家差不多是戌时。乡下地方为了省灯油钱,这时间差不多都睡了,但沉夏生一进门就见他大哥沉春生还坐在厅里等他。
「大哥,怎么还没睡。」沉夏生问。
「听说你去吃酒了,我让你嫂子给你煮了碗薑汤醒酒,先坐下来喝点。」沉春生说着把薑汤往沉夏生的方向推了推。
「有劳嫂子。」沉夏生坐下来端起薑汤啜饮一口。甜少辣多,怕是糖太金贵捨不得多放。
「那个……夏生,大哥有些事想跟你商量。」沉春生声音有为难,怕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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