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从小务农,少年从军,一双手布满厚实粗茧。那女性腿间幽秘的花核与乳尖嫩蕊是多么娇嫩敏感的地方啊!被这么上下一捏一吸的弄,快意就像数不清的蚂蚁从被触碰的部位迅速扩散。
「嗯……啊……好痒……」柳惜儿在床上瞇着眼糊乱摇头,发出似抗拒又似迎合的甜软呻吟。只觉痒意爬满全身,只有沉夏生能给她止痒。
沉夏生吃了她乳尖一会儿,这才去看她的穴。在花核与乳蕊同时被玩弄的情况下,柳惜儿总算是閤上了小穴入口。
「腿能放下来了。」沉夏生拍拍她的腿交待:「穴还是要夹紧,别蹧蹋了我一晚的努力。」
抱腿维持挺着下身的动作并不轻松,被允许放下腿后柳惜儿轻叹了口气:「都说一滴精十滴血,这么珍贵自然是不能蹧蹋了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沉夏生摸了摸柳惜儿的脑门与耳朵,侧躺在她身边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与红晕未退的脸颊。体贴道:「知道你累了,今夜再做一次便休息。」
为了省灯油钱,他们向来是天黑透便回房,但每每弄完都到了深夜。长久下来,可把柳惜儿累得不轻。
「相公这次弄完怕都要子时了,也实在没几个时辰好睡,不如省了前面这些,直接进来吧。」柳惜儿道。
刚才沉夏生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下柳惜儿的奶子与花核,肉茎便很快恢復成顶天立地的擎天巨柱,要直接进入小穴完全没有问题。
「那可不行。」沉夏生一口否决,亲吻她五官的同时一隻手盖住了刚才没办照顾到的另一边嫩乳,另一手环着柳惜儿的腰在尾椎附近轻轻揉按:「女人就像块地,不松土怎么能种得好?」
沉夏生在军中时有个前辈大他没几岁,孩子却有好几个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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