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吃有毛病,说那话简直和放屁没区别。
但是今天,他好像顿悟了。
虽然此时此刻身体上已然是难受得要死要活,但在江颂心里面,他却好像已经渐渐变得不再像刚才刚进屋之前那么害怕夏爸爸了。
或者说从一开始,夏爸爸在江颂面前就表现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这会儿又还喝了点酒壮胆,便更没什么能令他感到恐惧的了。
“叔叔。”江颂揉了揉鼻子,一边说一边朝着夏爸爸的方向凑近了点。
晕晕乎乎的,说话的声调都变得有些迟钝。
反观夏爸爸这边丝毫没有醉酒的意思,整个人清醒得很,回应江颂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浅浅地笑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