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呜——!”
松雀儿虎口一张,把蘸了蜜的足尖儿塞进嘴里。
出来半天,没讨到丁点儿饭食,人家正恼火着,怎能放过这蜜糖腥甜。
足尖吮罢,只剩汗湿酸气,松雀凝眉咂舌,见蜜糖都流到足心,嘴巴含不住,只得探出小舌,上下飞快刮舔。
于是婼菜一对可怜酸笋,尽落两人把玩之下,一边指甲坚脆,灼痒连连,一边软舌黏滞,搔滑不绝。
婼菜又哭又笑,挣扎乱叫,忽然一口气呛住,翻起白眼猛抖。
小九只当弄得过头,起身观瞧,之间婼菜腿间一片湿印,滴滴淋淋,捱不住尿了。
“娘,这蹄子崩了,依我看……”
小九话未说完,唐莞已按捺不住,一步上前,夺过婼菜脚丫,香舌尽吐,从脚跟到足尖,一下勾舔了个遍。
“贼小肉!娘要吞了你这小酸嫩脚!——哈呃!呜咕!”
小九起身让开,让唐莞纵情品鉴,自己多少松了口气——看来今晚这席肉酒,确是中了唐花主胃口。
就如那“西凉火腿”,自有人爱吃咸重的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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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那“母女二人”肆意品鉴,小九也不闲着。
她绕到婼菜身后,环抱住汗湿细颈,帮婼菜揩去泪水唾沫,附耳问道:“婼菜姐平时爱笑,可曾想过,嘻嘻哈哈,也是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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