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且说花岫如何。
当年,花岫刚被卖进院子。妈妈子道,婊子不是只岔腿开屄,琴棋诗画、弹唱书戏,也要挑一样学了。花岫不假思索,开口说要学戏。
“为何学戏?”妈妈子问。
“我爱戏,爱扮夫人、扮娘娘、扮妃子……”
不等花岫说完,妈妈子一嘴巴抽过去,扬起鞭子就打。
原来凡做此行,最忌“替人点菜”,你爱?你爱算个屁,客人爱了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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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雕床锦帐,灯火暧昧。
花岫腰搭红段,开腿跪卧,脸上醺红正浓,赛过胭脂涂妆。
身后,高小姐收腰摆胯,娇喘连连,耻草阴阜间,一根肉茎,九浅一深,款款抽肏。
高小姐长吁口气,轻拢垂鬓,拭去脸颊香汗,尖长指甲,拧了一把花岫白屁股,娇嗔道:
“装模作样的淫妇!怎么不骚叫了?嗯?休装死,不然姐姐干你后庭花!”
花岫也不应声,痴痴望着床头,许久呐呐开口,半念半唱:
“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傻妹妹……”痴态娇吟,高小姐被戳心坎,不觉从后抱起花岫,粉面依偎,耳鬓厮磨道,“姐说……要肏你屁眼子,不是叫你唱《宣华妃耻献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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