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多用力帮衬,那个乌龟落魄了,以后不要让进来,等等。
唐莞兼听并蓄,运筹帷幄,训诫嘱咐,施行赏罚,凛然不愧花主之名。
至于柴小九,她连花娘小脚都够不着,就是去后厨搭下手,也被嫌手脚不利索,每日只能干些倒泔水、刷尿桶的蠢勾当。
这般下去,何时是个出头日子了?
小九无事时,便换了道袍,撑起杆子(就是当时那孝幡儿),去街上算命,试靠自己一张嘴,换点儿碎银铜钱。
今日,小九也扛着杆子,在街上彳亍徘徊,唱起金婼菜新教她的卖卜歌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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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何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叁岁顽童染黄泉;
“守法晚晚难安眠,强梁夜夜弄歌弦;损人利己财万贯,正直公平落饥寒;
“修桥补路瞎双眼,杀人放火蟒衣穿;岂是老天不睁眼?八字生来命该然!”
小九唱罢,只觉倒不过来气,眼冒金星咳嗽几声,继续道:
“此乃时也,运也,命也……知生知死,知因知道,若要问前程,先请卦金……咳咳咳!”
小九哪里知道,婼菜教她的这一套,本是说书定场诗。
街上顽童听了,只当是先生要讲故事,都在后面跟着,结果走了半天,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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