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人耳目,大人饶恕则个。”
官人手握纸扇,默然片刻,忽然笑道:“好个有脾气没救儿的淫妇!”
“小奴不敢有脾气。”花岫低眉垂眼。
“我方才是问你,是不是也像曲里唱的那般,用身子夹带财宝。”官人笑道,“话音未落,你就晃着奶子,兀自唱起来,这算是哪回事了?”
“官人有所不知,容小奴细禀。”花岫便把自己跟迎春娥学唱的事情,如实都讲了。
“原来如此……你抬起头来。”官人纸扇拍着手心,“我问你,你一丝不挂,颠颠儿地甩屁股抖奶子,对俺们一屋子人又扭又唱,不害臊吗?”
官人说罢,周围人也跟着嬉笑起来。
“小奴不害臊。”花岫别过脸去。
“怎么就不害臊呢?”官人追问。
“小奴自幼跟人学时,也是在人前光着身子唱,好方便挨打。”花岫道,“小奴习惯了。”
“你身子后面,都是被打的?”
“算是。”
“你恼我了?”官人笑道,“怎说话冷冷的?”
“不敢,小奴自是这般说话。”花岫答道。
“我爹教我,为人处世,总要热热的才好。”官人振衣展袖,取出个小匣子来,“你过来,我赏你个好东西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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