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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沉辱浮,生离死别,亲亡家破,若是真能“宽心”,就坐地飞升成神仙了。所以碧云也没说话,十指纤指,轻抚花岫脑后。
轻绸滑落,花岫露出香肩雪背,以及道道斑驳伤痕。
有香烛烧的,有烙铁烫的,有鞭子抽绽的,有烂疮好了的,都是当年花岫流落时,身上留下的,横如连山,纵如断崖,院子里人便叫她“如花岫”,一直叫到今日。
眼下,花岫心中旧事泛浮,雪背旧伤娇颤,吞声默默流泪。碧云一时心软,用指尖去碰花岫背上微凸的肉痕。
“啊——!”
花岫惊叫一声,推开师娘;碧云再看,只见花岫凝眉瞪目,一对儿明眸,直如鹰隼般凌厉。
也就霎时,花岫收起脸色,起身低眉垂目,小声道:“小奴失态哭泣,扫了娘的兴,罪该万死,望娘饶恕……”
碧云倒了杯酒,推到花岫身前,笑道:“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你今日若是吃醉了,娘就饶你这一次。”
花岫重披纱衣,接过杯酒,一口吸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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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碧云和花岫饮酒,但说受罚的柴小九。
小九哪里肯老实跪着。师娘一走,小九便拖来打坐的蒲团,把灰当掸干净了,一个罗汉醉卧,支起脑袋,侧躺着生闷气。
小九琢磨起林道人教她的“九字诀”来:师娘好好的,怎就变脸了?定是花岫那淫妇从中作梗了。师娘的心思,就跟她那对儿肥奶子般稀软没主见,听人随便说两句就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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