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守坟。若娘真个要赶花岫走,花岫就在这儿一头撞死吧!”
说着,花岫转身,就要往柱子上撞。碧云忙叫道:“没出息的畜生,不去就不去罢,寻死觅活地做什么!”
花岫听了,又哭又号,乌云散乱,四肢并用爬到碧云脚边,磕头如捣蒜道:“求娘开恩,就是不做弟子,当花岫是个丫鬟伺候着也好,花岫只求留在娘身边!”
“莫说疯话了。你一片心意,娘知道了,但只怕你春娥娘那边过不去……”碧云沉吟片刻,“既如此,我让你拜春娥娘为师,随她学些曲调乐器,长远如何,再做打算吧!”
花岫初时不答应,叁番五次,才应诺下来,又对碧云插烛似地磕头,哽咽哭泣,口中“亲娘”不止。
“罢了,罢了,再号就脱相了。”碧云摇手道,“你春娥娘在后房歇着,我自有事,你快去拜见伺候,莫失了规矩。”
花岫应诺,抹着眼泪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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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闺中那迎春娥。
直到日上叁竿,春娥才慵慵懒起,低头看自己一丝不挂,两只乳头硬硬翘起,又见锦床上,满是昨晚泄下的斑驳淫渍,心中又羞又痒。
春娥转头,重重薄纱垂下,照得帘内暧昧不明,依稀之间,有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在纱帐后若隐若现。
春娥宿醉未醒,正朦胧昏沉着,心中又有几分残欲未消,便轻舒粉臂,娇笑道:“骚淫妇!你娘正要喝口‘醒酒汤’!”
一声嘤咛,娇娘入怀,相贴之际,春娥忽觉不对,摸着不似碧云那般熟透丰腴,反是少女的纤瘦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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