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瞒不过他。
沈彦修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道:“没什么事就回去吧,等他们醒来会找你的。”
“谢谢彦修哥。”靳家寅也没敢再问什么。
就在他出门前的一刻,沈彦修却问了一句:“家寅,你和小庭子是兄弟,对吧?”
“……是。”
“那就好。”沈彦修平静地说,“他们不会有事的。”
是啊。
他和小庭子是兄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
收回记忆,靳家寅看着已经不知不觉将酒喝了小半的沈彦庭,嘴角微微一抽,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漾和我的确抢不过来,但是从漾和里挖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靳家寅说,“而且国外也有一些不错的脑神经和肿瘤方面的专家,只要拿得出让他们心动的条件,他们愿意来华国。”
“那你去打听打听。”沈彦庭说。
靳家寅挑眉:“我欠你的?”
谁知沈彦庭居然点头:“你欠我的。”
靳家寅:“沈小二,我啥时候欠你了?”
“小时候烧了靳爷爷书房那事,是我替你背的锅。”沈彦庭指出来。
靳家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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