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让水自己跑过来吗?”
“嗯,”时姜点头,盯着黑暗中男人的耳廓,轻轻的吹了口气,像是真的在给祁见浔出主意一般,“你施个法,让它自己过来。”
祁见浔差点被他气笑,偏偏怀里的小女人还不老实,她身上哪哪都是烫的,那口灼烫的气息顺着耳朵,涌到了心尖上,像是在他胸口纵了把火,搅得哪都不安生。
“你到底是要喝水还是勾我呢?”祁见浔掐她的腰,礼尚往来,说教的成分中还有几分凶巴巴,但一点威信也没有,“知道我耳朵敏感?”
“是不是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时姜被他挠的痒死了,扭动着身子在他怀里使劲蹭着。
像是故意般又像是自然而然的举动。
喷洒在他肩颈的气息加重,笑着跟他解释:“我就是想多跟你待着…”
祁见浔松了手,不再闹她,眉梢高高扬起,“生了病这么娇气?这么粘我了?”
“你嫌弃我了?”
祁见浔长舒一口气,他算是明白了。
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怀里的人就是个祖宗。
但偏偏还就喜欢的不得了。
祁见浔用了点力气撞了下她的额头,“爱死了你这模样。”
时姜趴在他胸口,眨巴着眼睛商量,“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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