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软硬都不吃了。
只能陪着顺着她的意思。
周围看戏的四个人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下一个被时姜薅过来灌酒的人就是自己。
威士忌已经是开的第三瓶了。
喉咙的灼痛感令她整个脖颈都像是人狠狠的掐住了一般,难受的都快要喘不上气来。
时姜发现自己是真的做不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当酒入喉咙的那一刻,别说是眉头了,脸都皱了。
小腹涨涨的,像拢起了一团火,缓慢细致的燃烧着,烧得她肌肤和五脏六五都是灼烫的,热意上涌,熏陶着她支离破碎的理智和思绪渐渐发散。
时姜的那双狐狸眼眯着,眼尾染红,媚意三分,眼底像是被覆了层轻薄而软绵的薄纱,粉饰了原本的抗拒和冷意,只漾着似笑非笑的勾人醉意。
祁见浔每次都要给她拍背,时姜都会扭着身子躲开。
躲得次数多了,人也懒了。
男人温热的大掌舒缓着、富有节奏般抚过她的背脊,骨骼脉络那样清晰,似在平息着不断上涌的邪火。
时姜喉咙发苦,被酒液浇灌着的心口好似更苦。
祁见浔骗她酒量不好似乎并没有让她多么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痛快什么,或者说,时姜并不想承认心底隐隐冒出来的那个念头,她觉得现在还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心存缔结很没必要,又对这种做法感到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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