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仿佛要丧失了知觉,时姜的大脑也发晕,隐隐是有些缺氧。
她勉强用了些力道推开祁见浔,大口呼吸着,像是搁置在岸边猛然入水的鱼儿,有种重获新生的豁然。
下巴搭在他的肩膀,时姜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怎么了?”祁见浔稍稍侧头,蹭了蹭她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