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主观意愿的一个举动。
时姜狠狠的吞咽了唾沫,而后平静的撤离,又平静回应: “就这样。”
祁见浔压下眸底的暗涌,呼吸在此刻都被他刻意的放缓了些,蛊惑道:“还有呢。”
时姜气息微乱,大脑险些又被酒意侵蚀,她仗着自己头脑不清,话也没了分寸,“还伸舌头。”
开车的司机见后座情况不对,惜命般的升起了隔屏。
祁见浔舔舔唇,喉结上下滚动,“不是扯平了么,你又亲我算什么?”
“你上次也亲了我。”这次时姜有了正当理由。
酒有时候真是个好东西,清醒时那些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只要用一句喝醉了的话,再做什么仿佛都会成为自己拿来搪塞过去的理由。
此时的时姜就是抱有这样的一个心理状态。
可能是酒劲儿上涌,她大脑变得愈发混沌,看着眼前祁见浔这样异常养眼的脸,那些被她强压下去的不该有的念头纷至而来。
时姜觉得自己脸红的发烫,她忍着臊意,脱口而出的话隐晦却也极明晰,“我冷落你挺久了,晚上......”
说到这儿,时姜有点说不下去了。
但倾听的人却对她话里的意思一清二楚。
祁见浔有意绷着自己的气息,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嗓音又低又哑,像是在人耳边呢喃,“不是扯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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