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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把你的梦,全都告诉我。”他把所有激烈的情绪压制住后,冷静地说。
翌日一早,碧好在他出门后才起床。这个月她外出、应酬的次数未免有点多。这几天好不容易静下来,她白日无事,就见桌上放着一筐针线,便百般赖聊地做起了女红。
花一天功夫绣了两只像鸭子的鹌鹑,自己都嫌丑,扔到一边不想要了。
记起李漠昨晚发噩梦,睡不好,她往绣娘绣的几个香囊里装上些味道轻的安神香,预备放在他床头。
但她才不想显摆这是她主动做的,就在他晚上过来时,见到了桌上的香囊绣品,问是谁绣的。碧好托着腮,懒懒地说绣娘绣的,爷挑一个吧。
李漠挑了一个藏蓝色的,而后解下腰上一个旧香囊,丢给碧好,让她把里头的东西换到新的去。视线掠过一角一只绣工简陋,与其他格格不入的香囊,李漠也拿起来,道:“这个我也喜欢,装些安神香放我床头。”
碧好见状,歪着头傲慢地眨眨眼,在心中轻嗤一下:少来巴结我。
他如今可是知道自己那天凶她不对了,想来找补。但她要不要接受,且看她的心情。
碧好把安神香装进丑香囊里,放到李漠睡的位置上。
他来时,她已准备就寝了,便不理他,和衣上了床。待他洗浴后,天色更晚了,何况明日还要早朝,想必不会再做昨晚上的事了。
她和他分枕,被子也分,床的中间还隔了一个人的位置。李漠道:“过几日,我一个妹妹的夫家设马球宴,我带你一起去。”
说着话呢,他颀长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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