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漠顿了顿,坦诚道:“徒儿已破了童子身,时常宿在女子房中。”
普达祖师缓缓“喔”了一声,“你娶妻了。”
“还算不得妻,名分上是一门妾。”
“名分和地位不过都是斗争的开端,只要两心真诚,即使贫困潦倒也是好的。”
李漠点点头。
普达祖师又道:“将她的生辰八字报给为师。”
“师父不必了,她的出身清白,为人纯洁,徒儿心中有数。”李漠自是知道师父要做什么,但确实没这个必要。
他的小娘子,日见夜见,哪里见得有害他之心。
普达祖师也从他眼神中读到了,遂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漠下山时已天大亮,回到行宫,小娘子在床上懵懵懂懂地揉了揉眼睛,然后伸臂过来要他抱,“爷上哪儿去了,我以为,我以为……”
愣是大早上听她撒娇抱怨,李漠也不觉得腻,伸手揽住她说了几句话。
“爷的师父在山顶上?”一起吃早膳时,碧好捏着一块素油饼边吃边问道。
“嗯,一百零八岁的道法高人,人称普达祖师。”李漠把一碗清粥推到她面前。
可碧好突然就哽住了,喝了两口水才勉强咽下。她有些逼切地问:“那他会下来吗?”
李漠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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