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杯,杯口一定要低过他,否则就是不敬。
有很多瞬间,她宁可他生气地把范元的事发泄出来,她再借此机会好好陈情,表达对他的专一。
可他缄口不提,是否心里仍有芥蒂,是否日后不高兴了还会以此事薄待她,呵斥她?
碧好看着眼前这个为她布菜的李漠,心中患得患失。
翌日清晨,她破天荒地比他早起了,亲自整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还有布置早饭。
他不上朝,比平时睡晚了两刻钟。被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吵醒,李漠睁眼,见臂弯空空,再一回头,就见穿戴整齐的小娘子出现在床边。
“爷醒了,让妾伺候您更衣吧。”碧好弯身,拿起他的软靴就要伺候他穿上。
李漠拿开她的手,自己套进了靴里,站起来道:“你不睡了?这么早就起了。”
碧好伸手系好他的中衣衣扣、裤腰,再取过架上的单衣、外袍,替他一一穿上,再往他两边袖口穿上护腕。
她动作娴熟,神情专注,就像是已经伺候过他无数回。
系腰封时,李漠的手绕到她身后,微微用力地把住她的软腰,掌心缓缓上移,到达她的后脊梁,往上一顶,迫使她踮起脚尖仰面看他。
“怎么了,爷?”
李漠牢牢盯着她的小脸和眼睛,哑声道:“几时学会伺候人了?”
碧好赧然地笑了笑,“伺候爷是妾的本分,以前只顾着自己睡懒觉,这样是不对的。况且,我最近已经习惯了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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