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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只在碧好脑子里打了半个转就没了影子,只因碧好遇到了新的问题——她的脖子快被他折断了呢!
碧好勉强甩开他的唇,呜咽两下,哭诉道:“爷,我的脖子要断了......”
李漠这才松开了她。
他伸进她股间揉抚多时的手指,已然察觉到湿意,遂不再啰嗦,一手按住她的肩,一面自她背后挺进去,深入户内,又往来抽送几回。
奈何小娘子不适应这个姿势,那处儿咬得紧,李漠额上青筋暴突,皱着眉头,用力套了几回,停下,垂眸看小娘子的两瓣肥美,而后掰开,把硬挺退出,抵在那上面来回摩挲。
小娘子怕痒,双手牢牢抓住浴桶,小嘴已开始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又要求饶:“不......爷饶了我吧,不要!”
不要是什么?
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词?
李漠稍稍喘气,长臂伸到她胸前使力一抓,她尖叫一声,腿儿颤颤的,花心可算是打开了。
这回就把丰腴的小娘子撞得腰肢摇曳,臀儿乱摆。忽然,她又娇声吟哦,说什么“流了,流出来了”。李漠无需看,也知那流出来的是她里面的一股春水。
小娘子的花房越发温热湿润,李漠粗喘着,一双铁臂绕到她两只丰乳上,狠狠箍住她半个身子,抽送个二百回。
诚如他所说:娶她为妾,是为了得到身体上的消遣的。
他养着她,把她养得珠圆玉润,不过只是让她在深夜伺候几回春花秋月的事,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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