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她只是想能央求陆砚瑾,他能让自己出府。
想到这里,苏妧有一阵的愧疚,但她不能不管娘亲,她要让娘亲好好过下去。
绣品还未完全,门房倒是先来。
苏妧只好奇看上一眼,就让芸桃去开门,自己拿过木棒开始上药。
门房将信递进来,对着芸桃道:“王妃娘家有人送信来。”
苏妧听见,眸中慌乱,莫不是嫡母或是父亲,又想要她做什么事情,这才会送信前来?
苏妧将手中的木棒给放下,直直盯着芸桃手中的信,感觉眼前都开始有些发晕。
芸桃将信递给苏妧,可苏妧只是道:“你替我拆开。”
现如今,她连拆开看一封信的勇气都已经没有。
芸桃果断,直接将信封拆开。
但里头并不是父亲来的信,也不是嫡母。
而是她的娘亲,虽然不是她亲笔所写,可也是旁人来信告诉她娘亲的情况。
苏妧慌乱不已,手中的信纸也飘飘然坠下。
门房还没走远,苏妧快步走出门,将他给叫住,“送信的是何人,可有说些什么?”
见门房迟迟不说,苏妧眼中的泪花都出来了。
如今她急迫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想快些得到一个答案。
门房回话道:“是一位女使姐姐,神色也分外的焦急,只说让奴才快些将信送至王妃的手中。”
女使姐姐,苏妧只一下就想到在母亲身边一直服侍的春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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